“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你……!”她气得俏脸涨红。
他都见过她两次喝醉的模样,这次轮到她把他灌醉了。 她对这个案件的真相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但一些关键点还需要串联和佐证。
当初她真是在小心翼翼维护这份感情……但结果呢,箱子里的好多东西,根本没有拆封过。 生活中难免有摩擦和矛盾,打架动手的事经常发生,一般派出所就解决了,根本不会到刑警队里来。
祁雪纯转开了话题:“你为什么对莫小沫那么好?你喜欢她吗?” “呲”的一声衣料破裂,那人“噗通”跳进了海里。
“你干嘛!”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他却又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回自己面前。
“这下好了,终于找着老婆了,”司机说道:“你怎么能让喝醉的人单独待在家里,就算不被呛着堵着,这么满世界找老婆,也不安全啊!” 程申儿无奈,而留下来,也正好弄清楚事实。
“下午你到我这里来,我给你主持公道。”司爷爷的语气不容拒绝,“下午我派人来接你。” 下一块牛排,然后抬头看向窗外。
然而他已经解开了衬衣纽扣,古铜色壮硕的肌肉隐隐若现…… 祁雪纯冷笑,这是什么意思,改变套路了?
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你……能喝酒?” “你回来得正好,”祁父往沙发中间一坐,“你和司俊风的婚礼,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
对方轻笑一声:“我没小看你,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看上司俊风。” 她回过神来,感觉到舌头一阵发麻,然后想到……此刻自己嘴里都是他的口水……
他抬步便想追上去,却听程申儿“咳咳”猛咳。 “你回忆一下,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或者文字上的东西。”
他不会想到,她此刻心里想的是,白队一定也查到杜明专利的事情了。 他不直面这个问题,不过就是包庇程申儿。
“你不帮忙才好,帮忙是小瞧我!”祁雪纯轻哼,“下次记住当一个围观群众就行了。” 但这对她来说只是小问题。
现在他意识到不对劲了,但身为哥哥,他得维护申儿。 但在她的计划里,他也会查到这里,而这里正是她用来混淆他视线的。
“小姑娘,争强好胜是正常的,”程木樱说道,“我们只能暗地里为她操心。” 话说间,他的大拇指却为她抹泪。
“雪纯,”祁妈沉脸,“难道你不可以为爸妈分担一点吗?” 说完,他一手拉开房门,一手将她毫不留情的推了出去。
祁雪纯冷笑:“适合不适合,我不知道,你去告诉那位客户,这款婚纱是我未婚夫挑的,我必须要。” 祁雪纯换好衣服回到走廊,只见袭击者的湿衣服也脱下来了,但被换上的是……一套女人的衣服。
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倒在床上就着。 **
他愣了愣,以为姚姨家发生了凶案,问明白了才知道事情始末。 他即出手抓她的左边腰侧,她本能的侧身躲开,右边腰侧却被他搂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