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符媛儿实话实说。

可是符媛儿不吃这一套，她反驳爷爷：“我现在这样做是在帮程子同，帮他就是帮符家。而且帮他对付程家，他一定会以更丰厚的利润来回报我们！”

符媛儿浑身一个激灵，她蓦地将他推开，转过身去，不让爷爷看到她的狼狈。

“你说那个针对肝脏究竟有没有损害？”符媛儿琢磨着。

这样，慕容珏也不会给他钱，让程家人先来一圈内耗。

这一定是他的诡计，以前他就挺喜欢玩这种小花招。

她转头看去，门是没有关的，季森卓站在门口。

再然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太记得了。

程子同的眼角浮现一丝笑意，他抓起她的手，带她出去了。

别说她以程子同前妻的身份去程家了，就算她和程子同没离婚，去程家也会被赶出来吧。

“后来太太让我回家休息了，昨晚上就她一个人在办公室守着。”

“你疯了！”程奕鸣上前拽住她，“你不要命了！”

“我说过，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

在这里的时间里，她无时无刻不感觉到无助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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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小看了你。”符媛儿愕然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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