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她不想再听。
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临床数据，但根据理论数据，这个药吃太多，反而会引起大脑疲倦和脾气暴躁。”
她应该是在说祁雪川。
这昏暗的灯光，近似密闭的空间，都让她想起曾经……
他眉头紧锁，他的烦恼，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妹妹，一方面则是因为那个女人。
如果他没有出现，她可能会一直平静的生活下去。
“这是哪儿啊，师傅？”她问。
“哎，她是不是发现我们偷看她了？”祁妈不好意思了，“她要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该不会嫌弃你哥了吧。”
“呜呜……”
“对了，”她接着说，“进门边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你自己去拿吧。”
“有多疼？”
但祁雪纯记得那双眼睛，虽然视力已经很模糊，但听到傅延的声音，就会放出淡淡光彩的眼睛。
“说了什么？”他也由着她。
走出别墅，她缓步来到花园。
祁雪纯一愣，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