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她瞧见程子同离开了，所以一早过来看看。

声音里压着多少喜悦，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啊，我让你装！”她狠狠咬牙。

严妍一愣，后悔自己一时感慨，讨论了不该讨论的话题。

他凭什么！

因为他得到可靠的小道消息，程子同虽然公司破产，但在某地有其他产业。

“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她在电话里说，“我这个人，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

她琢磨着要不要将这件事透露给程奕鸣，但她打开手机，里面还有那晚酒会，程奕鸣被一个女人扇耳光的视频呢。

但她不敢开口，就怕自己中途放弃。

“不小心崴了。”符媛儿接着问，“听说你认识吴瑞安？”

严妍点头，“我就在附近看看。”

偏偏他好像也无所事事，抱个平板坐在窗户边，距离她只有不到两米。

吴瑞安的车子，载着符媛儿朝酒吧赶去。

严妍的笑容挤得更大，程家那么多孩子，今天一个堂姐，明天一个妹妹，她哪里能记那么多。

程奕鸣是不是沦落到强迫女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程奕鸣真的很难伺候。

这时候让他开除小泉也是不行的，一定会引起于翎飞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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