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错!”洛小夕倔强的看着老洛,“我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到底哪里错了,哪里就成了不要脸了?明明就是他固执!整天秦魏秦魏,不回来就不回来了!”
洛小夕自言自语:“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那个说法只是某个猥琐男编出来骗小女生的。”
但是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好,整晚都在做梦,不是梦到康瑞城狰狞恐怖的嘴脸,就是梦到陆薄言和韩若曦在一起的样子。
“昨天薄言在办公室等我,今天……”苏简安说,“我怕他来找我。”
可苏亦承的车分明在往他的公寓开。
苏简安不是没有领略过美国人民的开放,喝个酒,约个会,然后就可以……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陆薄言把满满一碗米饭推到苏简安面前,“吃完。”
再想起车祸发生时父母所承受的痛苦,洛小夕只觉得像有一把尖刀在心脏用力的翻搅,她用力的闭上眼睛,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到地方后,师傅停下车子:“127块。”
以前苏简安总觉得人的一生太短了,平均不过八十几年,要花二十多年来长大懂事,又要花好多年来工作攒钱,等到真正可以自由那天,却已经失去了年轻时的力气,哪里都去不了,梦想也追不动了。
许佑宁知道外婆为什么哭,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抚养她长大,这其中的辛酸,不能与外人道。
最后半句完全是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说完苏简安才觉得不妥,后悔的摸了摸鼻尖:“后面那句你可以当做没有听到。不过你不能否认我帮你省掉了一个大麻烦!”说完扬起下巴,得意洋洋的看着陆薄言。
“七哥,”许佑宁快要哭了,“你别杀我。”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才缓缓停下来,穆司爵命令许佑宁,“到了,下去。”
可是他不但没有出声,甚至目光如炬的盯着苏亦承,仿佛要将苏亦承看透一般。
一天很快过去,五点钟一到,大家纷纷收拾东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