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的目光落在欧大身上，“欧大，现在你将案发当晚看到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

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浮现脑海。

祁雪纯没有再问，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

必定有一方在撒谎。

祁雪纯愣住了：“你的脸……”

不是祁雪纯嫌弃这双鞋子，实在是她不会穿……穿出去崴脚或者摔了，岂不是更加丢脸！

莫小沫点头，她看着祁雪纯冲咖啡，试探的问道：“祁警官，我可以喝一杯咖啡吗？”

“有什么想法，等申辩会结束了再说。”白唐暂时压下她的想法。

“施教授，你好。”祁雪纯微微一笑。

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

莫家夫妇对视一眼，意识到这些话会很重要，于是结伴走进屋。

“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妈妈智商不够，骗不了警察，他得为自己想办法。

“申儿来了，快坐。”他笑眯眯的招呼，仔细打量她一眼，“今天心情不错？”

不，她要狠狠反击，“对，我知道她在哪里，但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司俊风，你给我的承诺呢，你都忘了吗？你这么快就爱上别人了？”

“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祁雪纯猜测，“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所以不敢冒然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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