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穿过城市街道,往市郊开去。
也许她还需要调解自己的情绪。
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但看他心情好了一点,她心里也好受了很多。
符媛儿一阵无语,男人的醋劲都这么大么,对待喜欢自己的女人,独占心理也这么强?
以后,他不能再用他头上的伤疤来要挟她做任何事情。
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那应该是十年前吧。
“不信你给中介打电话问一问,房子是不是已经被人订了。”他又说。
她正为难,助理接着说:“送信的人说还有一句话,让您收到信之后马上打开。”
结论下来就是,这些天她都在程子同身边,陪同他度过这个艰难的阶段。
可现在它在肚子里闹,折腾的就是他老婆一个人。
程子同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的确没有证据,都是依靠猜测。
程子同可以承受任何事情,唯独对她的醋意能将他逼疯……可是她完全没有看到这一点。
“如果你有良心的话,等会我回到公寓时,希望有一个已经预约好的按摩师。”
唐农说完,便黑着一张脸离开了。
她只觉身体里的热气从脚底冲到头顶,又从头顶往脚底冲,根本不受她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