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跟他拒绝洛小夕的次数比起来,几乎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零头。
但如果苏亦承炸了,她估计也要粉身碎骨,所以,额,还是先好好活着吧。
“……要是我和陆薄言离婚了呢?”
“……”洛小夕有点欢喜,又有点忧。
苏简安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桌上放了张支票,开支票的人是……穆司爵?
yyxs
沈越川打断苏简安:“我是想让你帮薄言过一次生日。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从来没有看见他过过生日。就连知道他的生日都是从唐阿姨那里打听来的。”
这一下,苏简安的脸倏地红了,手一颤,打错了一张牌,她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回到她的公寓楼下,第二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苏亦承撑了一路,状态也不怎么好,叫了洛小夕几声她没反应,他索性把她抱上楼。
所以他冷落苏简安,无理跟她吵架,让她去找自己喜欢的人,只为了铺垫和她离婚,把自由和安全还给她。
不到十分钟汤和菜就都热好了,米饭还在焖着,洛小夕想了想,悄悄回了房间。
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在墓园呆了一整夜。
刚好前面有一个路口,洛小夕停下来等绿灯,回头望了苏亦承一眼,他也真厉害,居然还能和她保持着刚刚好的不远不近的距离。
汪杨拉开一辆路虎的车门,陆薄言坐上去后,他也坐上驾驶座,车子开下机场高速,朝着Z市疾驰而去。
陆薄言向来不太热衷这些体育赛事,偶尔碰上喜欢的球队才会看上一场,但赌qiu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由在澳市开了几家合法赌场的穆司爵坐庄。
但这是她的地方,她不高兴的话,还是能赶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