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眉心紧锁，“别怕，我带你上楼。”

祁雪纯：……

程皓玟冷笑：“股份的事翻来覆去的说，烦不烦啊。”

然而，里面的争吵声已经停下，转为说话声。

被压抑的难受，也是难受不是么。

忽然一个男声愤怒的响起：“你们干什么！”

符媛儿对程家人的了解，比她多得多。

严妍除了惊讶只有怜悯，没想到外人眼中的阔太太，心里的安全感几乎为零。

他们对嫌疑人询问的问题都是猜测，一半真一半假。

等到严妍的身影消失不见，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变成一抹料峭的冷意。

“很简单，让她养成习惯。”

她以为自己不在意的，但她说出这个话的时候，为什么心尖都是疼的。

此刻，齐茉茉呆坐在某栋旧楼的某套房子里，茫然的四下打量。

齐茉茉发出一声“嗤”笑，“我还以为只有女一号才有资格选座，原来现在女二号也这么脸大了？”

祁雪纯摇头：“承认了只是一方面，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哎，”她忽然反应过来，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

她抬起头，无比歉疚的看着他：“对不起，我本来想帮你，可是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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