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还报道了,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
沈越川愣在原地,半晌才不甘的看向苏简安:“她几个意思啊?我长得很不安全吗?”
女人乖乖把东西拿出来,作势就又要依偎进康瑞城怀里,康瑞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矫揉的动作硬生生的一顿,立马就收拾东西滚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媒体瞬间沸腾了,纷纷要求陆薄言说得更清楚一点。
回去的路上,苏简安看见路的两边挂着大红的灯笼,欢快的贺年音乐时不时传入耳朵,她才意识到,春节快要到了。
“陆太太……”
苏简安端起煎蛋和酸笋往外走,不忘叮嘱苏亦承:“白粥交给你了。”
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我不是警察,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别说推你们,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
似乎每个人都比以往忙碌,但办公室的气氛并没有多大变化,没有危险当头的紧张感,没有丝毫慌乱,一切依旧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陆薄言明明在国外,哪怕回国了也不曾联系过她,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生日,而且年年都给她准备了礼物?
苏简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才知道陆薄言在警察局配合调查。
陆薄言还来不及回答,病房外的走廊就传来吵嚷声。
陆薄言没说话,只是将苏简安冰凉的小手裹进掌心里,这时徐伯从屋里走出来:“少爷,少夫人,晚餐准备好了。”
是门口那边传来的响动。
一瞬间,苏简安什么都顾不上了,拉起陆薄言的手,却被他反扣住。
再回拨,苏简安的手机已经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