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来，揉着发疼的额角。“跳下去了。”程申儿往海面指。

祁雪纯心想，怎么也得再等两天才能有定论，但白队一定已经在查这个员工的亲戚朋友了。司俊风便也要跳下去，却被程申儿拉住了胳膊：“……不要跳，很危险，水里还有一个坏人……”

原来如此。祁雪纯撇嘴，没跟白唐说，她和司俊风的婚事有多奇怪。

祁雪纯走进，对莫子楠亮出自己的工作证，“我是负责莫小沫之前那桩案子的警察，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以后家里找保姆真得慎重了……”

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又从深夜转至天明。“民事诉讼，就是不用坐牢的，对吗？”

宋总石化当场。纪露露微愣，循声看去，她看到了祁雪纯和两个警察，还有……莫子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