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女人的衣服跟祁雪纯换的还不太一样。“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它们虽然开在一处，却各自盛放，不争艳也不热闹。”

这道火光似乎来自司俊风的方向……“你回忆一下，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或者文字上的东西。”

唇瓣被咬出了一条深红印记，清晰的落入他的眸光之中……他眼底有火光在摇曳。在警队受训时，她的记录是从五楼徒手爬下，业务能力超级合格。

祁雪纯从检查室出来，抬头瞧见莱昂在前面，立即快步追上：“你怎么样？”“另外，你喜欢但不索要而是自己复刻了一个，一定是对爷爷非常尊敬和崇拜才会这样。”

“程申儿，你刚才问我什么？”她问。她笑起来时双眼弯弯，如同两弯月牙儿……司俊风微怔，忽然意识到他竟会因为她联想到美好的东西。

司俊风给她解释：“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富甲一方，她最疼爱我二姑妈。”她坐在校园的草地上，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和杜明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