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掐了掐眉心,看看手表,迟顿了一会才说:“还早呢。” 苏简安还愣愣的,陆薄言已经走到她面前:“可以走了吗?”
她接通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和韩若曦才是一对!”苏简安笑了笑,“结婚前天,我亲耳听见他和韩若曦承诺,过两年就和我离婚。”
洛小夕皱着眉,一副要哭的样子:“我平时自认口味挺重的,否则也不会和你这个女法医当这么多年朋友了。可现在我真的要吐了……” 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他一贯的命令,然而浸上了夜色后,竟也有了几分温柔。
陆薄言反而笑了:“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事。” 他这几天本来就忙,苏简安的瞎胡闹已经费了他不少时间。
苏简安这才看向陆薄言,茫茫然道:“哎,你叫我?” 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纸怪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夜色渐深,亚运公园安静下来,路灯熄灭了一半,树影变得暗淡,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 “把话说清楚,我昨天怎么你了?”陆薄言扣着她,“说出来,我对你负责。”
回到洛小夕的公寓,苏简安边收拾东西边想着要不要顺路去医院看看江少恺再回去,还没纠结出答案,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早餐后,苏简安正犹豫着是自己试着开车,还是让钱叔送她去警局的时候,陆薄言拿了车钥匙:“我送你。”
苏洪远的脸上似是闪过了一抹懊悔,就在这个时候,蒋雪丽哭着从外面回来了。 不敢?因为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优秀,那些人只能巴结他吗?
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她扬了扬唇角:“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 张玫终于没再说什么,默默的出了苏亦承的办公室。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她还以为陆薄言要坑死她呢,这是……放过她了? 她抓过手机就拨苏简安的电话,却被告知苏简安关机了,只能打给苏亦承。
陆薄言挂了电话,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他靠着座椅的靠背,一手拿着手机,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 他难得配合地尝了尝:“刚好。”
她不喜欢医院,再说了,她没有生病。 “你……”苏简安后知后觉自己被陆薄言扛上“贼车”了,仔细辨认,才发现他们在机场高速上。
苏简安瞬间有赚到了的感觉,朝着陆薄言甜甜地笑了笑才坐下:“谢谢老公。” 震撼一直伴随着苏简安到了民政局,两人正准备进去办理手续,突然有人叫她:
陆薄言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 ……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股不自然的感觉,她笑笑,指了指商场里一个卖护肤品的专柜:“你先接电话,我正好要去那个专柜看一看。” 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把事情描得更黑。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房间里有。” 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掀开被子躺到床上,侧身向着墙壁,想了想,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
苏简安也许是习惯了他的照顾,也许是神识模糊根本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丝毫都不跟陆薄言客气,抱住他的手蹭了蹭,舒服的睡着了。 “不是。”苏简安说,“我找你,你在哪里?”
吧台可以看见整个舞池。 另一边,沈越川很快就调了一支正好在A市执行任务的王牌队伍过来,队长听说他们的对手是一个破产小公司的两兄弟后,“靠”了一声,“这种小角色警察就可以对付,用得着我们?”
后来jing历母亲溘然长逝的巨变,他才发现被他保护在身后的妹妹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脆弱,她用在母亲的坟前枯坐一夜这种残酷的方式来让自己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然后在一夜之间长大。 她的脑子就是在不该转的时候转得飞快,陆薄言危险地逼近她:“利息呢?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