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这才问:“刚才为什么套你哥的话?” “吃醋了?”
“就冲着你这句话”滕叔看向陆薄言,“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 陆薄言笑着抚了抚她的头发,动作轻柔且有着无法拒绝的宠爱:“唐先生,不如一起吃顿饭,你和我太太叙叙旧?”
这样,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她可以hold住。 下午陆薄言帮她收拾的日用品还在收纳篮里,苏简安一样一样拿出来,放到该放的地方,整个房间突然变得突兀起来。
苏简安一坐下,洛小夕就给她倒了杯鲜榨果汁:“新婚的第一天,和你老公怎么样?” 陆薄言那句话她记得清清楚楚,等他回来,有东西给她。
苏简安瞪大眼睛:“为什么?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