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警察局的时候,沈越川顺便给唐氏传媒的记者打了一个电话。
两人到套房的时候,客厅里只有刘婶一个人。
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双眸里充满怀疑,挑了挑眉梢:“怎么了?”
“你也不准联系他!”洛小夕叮嘱道,“哪天我碰见他,替你好好修理修理他!”
她唯一记得的是:她收下这套房子,只是为了证明她有和陆薄言具有同等社会地位的追求者,她并不比苏简安差。
“嗯……认识他那么久,我习惯跟他打打闹闹了。”萧芸芸一脸无奈的摊手,“现在当着外人的面,我要叫他哥哥,再跟他打打闹闹,会显得我没大没小这一点我很不满意!不过,如果我比他大,他反而要叫我姐姐的话,我倒是很乐意!”
沈越川被萧芸芸的态度激怒,咄咄追问:“避免酒驾的方法还有很多,打个电话叫个代驾就能解决,为什么要把秦韩留在家里?”
“妈妈,”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调笑道,“听你的意思,会是一件大事啊!”
几年前,还没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他以为只有事业上的成功才能让他获得成就感。
这时,刘婶把西遇的牛奶送了过来。
然而,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底线一再降低,只是想:只有今天。
他两手两脚并用都不是沈越川的对手,更何况现在他只有一只手能用?
“没错。”沈越川喝了口咖啡,顺理成章的把事情推到陆薄言身上,“你表姐夫需要找在小儿哮喘这方面比较权威的儿科专家,你毕竟在医疗界,也许知道什么渠道可以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陆薄言把手机放回口袋,过了片刻才回房间。
想着,沈越川站起来,神色已经又恢复刚才的嫌弃,没好气的对着萧芸芸颐指气使:“把它弄到我车上去。”
同事沉吟了一下,说:“这叫爱之深责之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