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的手紧了紧她害怕听到陆薄言否认。

“好。”

陆薄言叹了口气：“你以后会彻底懂。”

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她差点哭了：“怎么抬啊？”

苏简安并不心软，陈璇璇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苏简安拿回手机，突然想起陆薄言说过的话人要有自知之明。

“……你的被子？”这回轮到苏简安错愕了，“我盖的是你的被子？怎么可能？”

“沈越川。你等我再下去。”

苏简安心中小鹿乱撞，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目光。

这应该……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

“呃……”苏简安是死也不会如实说的，随便扯了个借口，“我的手不方便……”

化妆师把晚礼服展示给苏简安看。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伸手扶稳了苏简安，拒绝她的靠近。

苏简安的长裙略有些拖沓，她上车后整理了好一会，放好手包：“陆薄言，我能不能问你件事？”

陆薄言的唇角浮出了一抹浅笑。

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至少这一刻，她很幸福，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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