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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恍惚意识到，他完了。
梁医生一眼看出萧芸芸的精神状态还是不太对，试探性的问：“芸芸，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没有猜错，许佑宁依然怀疑他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她还是想要他的命。
助理纠结的想：这应该问你自己啊！那些话不都是你在满月酒上说的吗！
沈越川沉吟了一下：“你想让钟略受到惩罚。”
萧芸芸：“……”
“你是不是傻？”沈越川吼道，“秦韩那小子都欺负我妹妹了，你他妈不冲上去揍他，还给我打电话？！我不在附近的话，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
外面的阳光明亮耀眼，西遇和小相宜有些不适应，在爸爸和奶奶怀里眯上了眼睛。
陆薄言拭去苏简安眼角的泪水：“手术很快，别害怕，我会陪着你。”
沈越川摘下手套，走到阳台上去接电话。
小儿哮喘是怎么回事？
“……”
“呸！”萧芸芸表示唾弃，“我见过的明明只有你这样！”
“无聊呗。”萧芸芸大大落落的说，“下班时间不知道怎么打发，就跟他去了。”
萧芸芸笑了笑：“没事了，已经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