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星哼笑：“老司总犯错在先，不是我李水星揭发出来，也会有别人揭发的。”
“我……我只怕你没时间，”司妈笑道，“留下好，留下好，但……”
“秦佳儿是你父母心里的儿媳妇人选吧？”
说完，他不再与她周旋，拉着祁雪纯便上楼。
“外面人多，这里说话清净。”秦佳儿的声音很愉快，脚步也很轻快。
“祁雪纯，你真是司家的好儿媳啊，”秦佳儿讥笑：“你一心为司家做事，也不知道再碰上危险的时候，司俊风会不会先考虑一下你。”
“……她脑袋里有淤血，应该是旧伤导致，”医生说道：“淤血很大，位置也很深，不能轻易做手术。”
她没出声，难辨他话里的真假。
“我们报警，司家的人，章家的人都派出去找，好几天没有结果，”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司妈回想起来，仍然心痛不已，“我每天都强撑着，橡皮筋撑到了最大的弹力，随时都可能绷断……好在他回来了，自己找回来了。”
唯一的解释，那是她以前的记忆在释放。
“你知道李水星吗？”她问。
祁雪纯和他站在二楼露台上，目送直升飞机远去。
“哎，你比以前还瘦，这次回来要好好补充营养。”
罗婶摇头：“先生对吃没什么要求，就是得经常做牛肉。牛肉的做法也没要求，清水炖就行。”
累了一整天，司妈已经身心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