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酒疯。”她板起面孔警告。原来司俊风说得没错。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不是那样，”她看向程木樱，“木樱姐，你查到了吗？”

祁雪纯从心眼里看不起他，读那么多书，却失去了人性良知。“俊风太不应该了，啧啧，这么着急的吗？”

“因为玉老虎就在您上衣的左边口袋里。”她回答。“因为你是程家人，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司俊风的音调理智又冷静。

父女俩将事情摊开来说，才知道是司云一直在挑拨他们父女俩的关系。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

她记得管家的证词，他下午出去了一趟，五点多才回来。司俊风抬起手，理智告诉他，必须要推开她，但感受到她的颤抖，他却无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