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听说她顺利修完了硕士课程,别人的第一反应永远是:她这样的,怎么可能?野鸡大学买来的学位吧?
“陆总,你和陆太太很登对。”王坤笑着说,“我总算知道什么叫郎才女貌了。”语气里倒没有刻意的奉承,他是真心这么认为的。
陆薄言“啪嗒”一声替她系上被她遗忘的安全带,笑得意味不明:“你确定你不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吃醋?嗯?”
“那你打算怎么办?”苏简安问。
她突然想起陆薄言和她说,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
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你跟谁缠|绵多久,我也不会管你。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各不相干!”
“早不了你几年,我们五十步笑百步!”
陆薄言没说什么,带着她下楼,钱叔已经把车开到公司门口了,他和钱叔说了几句话,钱叔了然点点头,下车把钥匙给他。
苏亦承眸底的笑意渐深,这时汤正好端上来了,他给苏简安盛了碗汤:“等你找到证据,再来审问我。现在我们先吃饭可以吗?对了,你和陆薄言这趟G市之行,怎么样?”
“神经。”洛小夕却丝毫意识不到这个,“什么故意不故意的?我问你,上次你跟我说今天的女伴你挑好了,到底谁啊?把名字告诉我呗。”
洛小夕洗了两只碗出来,盛好汤先给江少恺:“别说我对你这个伤患不好啊。”
没人注意到苏简安的脚步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她脸上的浅笑也在瞬间冻结。
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
虽是这么说,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责怪苏简安的意思,动作里反而还有几分纵容的意味。
然而不止这些,后面还有许多报道,其中点击率居高的是“韩若曦直面苏简安,表面平静,实际针尖对麦芒”。
苏简安像被挂在悬崖边缘,沉下去就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可爬上去……太艰难。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陆薄言不算狂热的,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
她更懵了,摇着头说:“当时江少恺留了很多血,我顾不上那么多……而且,他说这次要去七天的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就回佣人楼去休息,却被陆薄言叫住了。
第二天,陆薄言处理好分公司的事情,又把许佑宁安排进边炉店上班后,带着苏简安回了A市。完了,这下是真的完了。
“啪啪!”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不分昼夜的工作,公司和家两点一线,偶尔出席参加酒会,偶尔去打场球,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
“你太邪恶了,不认识你5分钟。”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手随即放下了。
苏亦承直接叹气:“以后你会懂。”苏简安闭上眼睛惬意的靠着靠背,唇角还噙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