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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瑞城能撑的时间，已经不长了。
“……好，我知道了。”
但是，已经快到西遇和相宜休息的时间了。
不像他。
陆薄言回过神来的时候，怀里已经空空如也，满怀的软香也已经消失。
他不知不觉地变成了见不得光的那一方。
白唐懵懵懂懂的把小鱼扔回大海，看见鱼儿重新游动起来，然后一头扎进大海。
凌晨的城市，安静的只剩下风声。
不过，康瑞城的内心可一点都不平和。
拍照曾经是陆薄言的生命中最有纪念意义的事，但是车祸发生之后，相片对陆薄言的意义，一下子被颠覆了。
A市警方连夜公布康瑞城的犯罪事实，全国通缉康瑞城。
穆司爵抱着念念蹲下来，等相宜跑过来才问：“谁带你过来的？”
“陆先生，已故的陆律师真的是您父亲吗？”
这大概只能解释为，念念和许佑宁心有灵犀吧？
周姨年纪大了，受不起小家伙三天两头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