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小姐，你好，”她没说话，中介先说话了，“我正想告诉你一声，那栋别墅已经有人交定金了。”良姨也又跟着愣了一下，她忽然想起什么来，“哎呀，我这张嘴，符小姐，我听说你已经结婚了……”

她得掌握了尽可能多的资料，才能想出“挖料”的方案。“听说程总是因为外面有人离婚的，难道这位就是那个小三？”

“程奕鸣说，只要将这份协议公布，舆论的力量可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最起码，姓于的和程子同不会再压价收购。”“去床上。”

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媛儿，做生意不比谈感情，说没有就可以没有，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想要他从报社撤资，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滴滴！”

她看向他，像是要辨出他话里的真假，却见他眼神平稳，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你先冷静一下，我出去一趟。”说完严妍溜出去了。

季森卓动了动脚，起身想追。符爷爷一脸沉思着坐下来：“你们大可以离程家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