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电闪雷鸣,下起倾盆大雨。
他站起来:“怎么了?”
符媛儿暗汗,严妍最后一节舞蹈课是在五年前。
符媛儿不以为然:“我从来都是自己开道,不需要别人给台阶。”
有几个报社的同事聚集在不远处八卦。
“他怎么会带严妍去那里!”
“程总,我也敬你一杯……”
忽然,她瞧见妈妈的手指动了一下。
凉意渗透到他的肌肤里,变成痛侵到他心头。
符媛儿暗汗,程奕鸣不能饥渴成这样吧。
说到这个,他得关心一下这位合作伙伴,“在项目里给程奕鸣挖坑的计划失败了是不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符媛儿实在是饿了,就着生菜大口吃起米饭来。
“你……”她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让符媛儿惊讶,“你看上程奕鸣哪一点了?”
“我还不帮你,你不得愁死。”严妍说得也很直接。
“你知道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生闷气?”程子同问,一脸的认真。
坚固的铁门、昏暗的光线、阴冷的目光……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