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其实还没到医院呢。”车子堵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司机回过头看向萧芸芸，“咱们离医院还有……”话没说完，猛然发现萧芸芸把头埋在膝盖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显是在哭。“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苏韵锦心无波澜，“秦林，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还有告诉我这些。”

哎，她这算是彻底掉进坑里，有口难辨了吧？“……”

昨晚那股突如其来的被掏空一样的疲累，以及意识突然消失，似乎都只是一场梦。“早。”沈越川礼貌性的笑了笑，“给我一间空房。”

似的，哪怕沈越川不愿意承认苏韵锦这个生母，他也希望苏韵锦可以过得好。苏韵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芸芸，如果妈妈告诉你，和越川在一起，你可能要承担很大的痛苦，你会不会退缩？”

“不可以吗？”苏韵锦耸耸肩，满不在意的样子，“这里不透风不漏雨的，你都能在这里过夜，我为什么不能？”“谁说的？”沈越川拿过粥就喝了一口，“以前孤儿院经费不足的时候，我们的早餐就两片干巴巴的吐司。当时要是有这样的早餐，已经算是大餐了。”

厚厚的一小叠A4纸，放在深色的桌面上，萧芸芸无端觉得沉重。陆薄言笑了笑：“有把握考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