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有些暗爽。 “他是我的老师,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那年我八岁,他教我第一次拿枪,对准一只活兔子,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袁士一把扯住祁雪纯的头发,一手枪口不离她后脑勺, 他提起箱子,“我答应了。”
祁雪纯自嘲轻笑:“我什么都忘了,还能当警官?” “鲁蓝,开门。”她拔高音调。
女人声音细软,眼眸中含着泪水,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 闻言,包刚的手劲略松。
问守在病房外的助手,说是去检查了。 女孩出来之前,祁雪纯已从门外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