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眸看向女秘书，“有人逼你这样做？”
秘书在旁边说着：“实习生里有个女孩气质绝佳长得也漂亮，就是年龄小点，不过来实习应该没关系，她是姓程的，不知道跟有名的那个程家有没有关系……”
“……程申儿，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谁要结婚？”忽然，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
当时两人都是十岁出头的孩子，能发生什么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双眼也在闪闪发光。
江田给的地址是一个小区，祁雪纯进到楼下的咖啡厅里等着白唐。
审讯室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
销售们强忍笑意，嘴唇都抿累了。
祁雪纯接着说：“你不认也没关系，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
助理摇头：“碰上了困难，线索断掉了……”说到这里，助理压低了声音，“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直到现在黑.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
她马上认出来，是那晚，他放她鸽子的那家。
虽然都是司家的亲戚，但亲戚之中也分小圈子，这个从座次就能看出来。
蒋奈怔住了，越往深里想，她的神色就越恐惧。
回到家，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看着管家趴下去，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
“我……我在朋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