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心想，如果妈妈在这里，她一定是全场最高兴的人。

莫名的，他胸口处涌上来了一口恶气。他知道他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的妹妹，而是因为高薇。

祁雪纯一愣，想起来了，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

他根本就是利用了她。

祁雪纯和云楼对视一眼，心头有同样的疑问。

她不由看向祁雪川，他对父母的期望，哪怕有迟胖一半的理解之心，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祁雪川呆怔原地，浑身犹如雷劈。

“你让我看着你死吗？”

程家请柬见人就发是不是？

程申儿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妈妈的病房。

否则按照他和颜雪薇的关系，他不会说这种话。

他不信，或者说，他不愿相信。

祁雪纯翻看他的手机，聊天软件上，许青如的确和他联系过。

程申儿意识到自己外衣的长度，只险险遮住了隐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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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他亲眼看到姐姐差点儿割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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