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筷子被陆薄言夹住了。 除了专业知识,苏简安自认身无长技,也就烹饪和糕点拿得出手,今天的蛋糕刚出炉她就试过了,松软可口,不比他平时光顾的那些五星餐厅里的蛋糕差。
“你很冷?”他问。 春末的天气,她身上的衣裳很薄,这一动,陆薄言感觉如同自己在她的纤腰上抚了一把。
“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苏亦承说,“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 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气得不愿意再看她:“睡觉!”
苏简安纳闷了,不自觉的挽住陆薄言的手:“我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其实苏亦承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张扬肆意的女人,可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从未想过做任何改变。
至于怎么修理她,来日方长。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她不急。 苏简安指了指楼顶:“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