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露露，你听到了吗，”莫小沫唇边的讥嘲放大，“他叫的是我的名字，他关心的是我，他眼里根本没有你！”连司云选的三套礼服，都放在原位没动。

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爷爷想喝薄荷水，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程申儿也是这样想。

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只能再问：“祁警官，你……”“你是不是在想，一个案子为什么会牵涉这么多人？”白唐来到祁雪纯身边。

“滴滴！”突如其来的喇叭声令祁雪纯心头一震，手机“吧嗒”掉在了地上。莫子楠点头：“晚上我就上飞机了，这封信，麻烦你帮我交给她。”

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我也得回去了。”祁雪纯接着说。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全队都叫过来，而是要请求其他部门支援？”小路问。“凑巧。”美华冷声回答，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清晰可见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