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野收回目光,“她是天天的母亲,也是我们穆家的人。” 谌子心懊恼不甘,抬手触碰自己额头上缠绕的纱布。
“我说我们担心你,你会相信吗?”祁雪纯反问。 她这些也是诛心之论吧,说出来有些惭愧,但形势所迫,她只能如此了。
“已经包扎好了。” 腾一点头,但他忍不住想问,“为什么不带太太避开?”
“那点儿伤死不了人,先饿她两天再说。”辛管家看了一眼漆黑的屋子,屋里的地板上躺着一个昏死的女人。 程申儿也没否认,只道:“你说是我就是我?你有证据吗?”
祁雪纯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她张了张嘴,想到自己应该有问题要说…… “谢谢。”祁雪纯抹去眼泪,“姐姐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