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奇怪。
苏简安突然觉得,陆薄言都起床了,她这样赖在床上等于给相宜树立了不好的榜样,果断起身,摸了摸相宜的苹果头,说:“妈妈重新帮你梳一下头发,好不好?”
同样的话,老钟律师也用来教诲他唯一的儿子,也就是陪着陆薄言和洪庆来警察局的年轻人。
但是,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叫过他薄言哥哥了。
他有些意外陆薄言会迟到,看了陆薄言一眼,理直气壮的说:“哦,我是老婆奴。”
“这两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嗯?”苏亦承很有耐心地问,“什么事?”
这种事,等陆薄言回来了,她在慢慢问也不迟。
唐玉兰笑眯眯的,说:“刚刚西遇和相宜非要等你下来才肯喝粥,我告诉他们,你和薄言工作很辛苦,他们要乖一点。”
陆薄言接着说:“我不想等到西遇和相宜长大了,才后悔小时候没有好好陪过他们。”
她忍不住笑了笑,点点头:“好。”
西遇一回头就发现相宜的小动作,小小的眉头皱起来,脸上第一次浮现出类似不高兴的表情。
Daisy明白的点点头:“我马上去。”
苏简安摇摇头:“明天再告诉你。”
陆薄言不用问也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催促她睡觉。
苏简安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幻灭了。